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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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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 11:51: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呼兰河传》,叙述以“呼兰河”为中心场景的乡土人生的小城故事,展示的是“北中国”乡民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状态,即20世纪10年代中叶前后小镇民众的生态与心态,是一曲国民灵魂改造的挽唱。

呼兰河小城的生存环境封闭窒闷,死气沉沉,除了老胡家的大孙子媳妇“跟人跑了”和有二伯提及的“俄国毛子”这一出一进外,基本上是与外界处于完全隔离的状态。这样偏远闭塞的生存环境必然带来小城物质生活的原始落后以及芸芸众生精神世界的愚昧麻木,而芸芸众生的精神麻木又反过来加剧了小城生存空间的封闭落后。二者互为因果,恶性循环。


萧红的《呼兰河传》将批判的锋芒指向了北方土地上芸芸众生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这一深隐的文化层面。该小说中作为文化载体的主要有“大泥坑”、“跳大神”和“洗热水澡” 。这样的文化载体孕生了更具文化意味的主体——“看客”群体。尤其将主体与载体结合起来,更具有文化批判的历史厚度和哲学力度。萧红大书特书了晴雨时节“大泥坑”各种样态及其带给人们的种种“快乐”,它既能满足人们看热闹的眼福和吃些死猪死鸡的口福,又能满足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愉乐和谈资。试想如果没有它,小城的人们会失去多少乐趣而更显“寂寞” 。其实,它是小城人生原始状态的写真,“大泥坑实际上成了呼兰县城的标志和象征。”成了小城生活的一部分,它“象征着削弱国民进取、向上的精神魔障。”“跳大神”是东北早期普遍流行的一种文化习俗。



《呼兰河传》有三重视角,一个是童真童趣的儿童视角——“我”,孩子看不清事件的内涵,于是产生了“陌生化效果”;一个是成年叙述者视角,叙述者是处在一种超然的境界,与小说中人物保持着距离;第三个是萧红视角,萧红视角是居高临下的,读者可能看不见她,但她随时会出来发议论,有时连议论也不发,但读者可以感觉到萧红的情感波动。


在《呼兰河传》中,萧红表达情感的方式多样化。有时借景抒情,有时融抒情于叙事之中,情感浓烈之时,则直抒胸臆。如写放灯之后的情景:“这时,再往远处的下流看去,看着,看着,那灯就灭了一个,再看着看着,又灭了一个,还有两个一块儿灭的。于是就真像被鬼一个一个地托着走了。打过三更,河沿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河里边一个灯也没有了。”整段的文字没有传统意义中的故事情节,没有完整的结构,没有固定不变的人物,连描绘景象也不甚重要了,而是借那场面的流动,传达出抒情主人公的惆怅情绪。一种繁华过后的凄凉,从那明明灭灭的河灯油然而生。
(转载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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